系重大,关系到了大秦子民是否会发生饥饿,而驰道关系到了大秦对于两大州的掌控,所以,不管是粮种,还是驰道都不能继续再拖下去了。”
听完嬴高的一番话,王贲沉默了。
这一刻,他心头有些后悔,他就不该问嬴高,这些事情,根本就不是一个臣子应该知晓的。
他王贲忠于的是秦王政,而不是嬴高。
纵然嬴高是储君,也是他家老爷子王翦的学生,但是王氏忠诚的第一序位也一直都是嬴政。
“王叔不必如此,这些都是可以让人知晓的,否则孤也不会告诉你!”
见到王贲的神色变化,他就清楚,王贲心中在想什么,不由得轻笑一声,宽慰,道。
这一番话是事实。
嬴高清楚,王贲以及王翦与他的特殊关系,正因为如此,他才更加的谨慎,虽然秦王政心胸很大,但是他已经手握数十万大军,而他的老师王翦也是手握大秦最精锐的蓝田大营的大军。
一旦王贲与他的关系过界,对于王氏并非是好事。
闻言,王贲苦笑一声,朝着嬴高感慨,道:“储君,以后这些事儿,就不要告诉臣了,听到了恨不得一把掐死自己。”
“我家老爷子要是知道,恐怕是少不了一顿训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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