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开了药,忙的跟陀螺似的,凝眉说:“记得,这几天不能抬重物,救援任务只能做点别的力所能及的事情,别勉强自己。”
两人一起从医疗点出来,程怀恕的情绪才缓和了许多,抑制不住地抬起手,攥住了她不堪一握的手腕。
月色洒下,薄薄的一层黑发下,男人眉骨如刻,薄唇也像是刀工斧凿。
棠宁心头一动。
她踮起脚尖,擦拭过他沾染了灰尘的军装衣领,替他整理好衣物。
程怀恕注意到她手指的绷带,干涸的唇轻启:“手怎么破了?”
“没事。”棠宁看着绷带缠绕的地方,眼神蔓上温情,“你平安就好。”
想起来什么,她转念又问:“我给你的平安符,你一直戴着?”
现在,这一枚平安符被她冲洗干净后,也携带在了身上。
程怀恕没回答她,明显看到了她受伤的脚走路不太方便。
他的小姑娘,坚强又炽热,从前是他黑暗世界唯一的光,现在也一样。
下一秒,程怀恕直接俯下身,打横将人抱了起来,手掌扣着她绵软的腰际。
棠宁吓了一跳,推搡道:“医生说,你受伤了,不能抱人。”
程怀恕的眼眸里猩红一片,他落了唇,很轻地啄了下她濡湿的眼帘:“叔叔这点体力还有。”,,网址,...: